东淫西荡南贱北色
人人都叫我淫魔,其实我不淫,我只是长得比较猥琐。平常,我不会升级光环,因为本人是素食主义者。对于赤果果的肉体(屠夫?),我会投之以鄙夷的目光,然后果断将上午刚吃过的树呕吐出来。但是,作为客观存在的3技能,到21级之后,我只能不情愿地点起升级。当我发现每点一级,对面英雄就褪去一件衣服时,我只有默默地转过头不去看。久而久之,我的视线渐渐模糊,眼皮萎缩眼球变小,隐约中浮现出敌法师那深邃的双眸。
假若大家称我为浪子,我想我能勉强接受,毕竟我已经习惯了四海为家,浪迹天涯的生活。但你们叫我浪荡,这就不对了。我只不过是喜欢脱掉衣服感受与浪花融为一体的自然感,并不是你们平常所鄙夷的——裸奔。人生,本来就是赤条条地来,生命,也是由某种特殊的水滴成长起来。让肉体与海浪充分交合,浑然一体,这不是人生最美好的境界么?浪荡这个词对我而言,说实话,其实我不配。
手里剑闪着光芒,背上的旗帜飘扬,风不动,影不动,心动则行动。外表丑陋内心狂放,我只是帅得不明显。人们往往执着于我的名字,却总是看不到我内心的高尚。少而习武,十岁略有小成,二十岁达到巅峰,前三百年后三百年都没人能超越我。面对挑战,我时刻告诉自己,要做到人中有贱,贱中有人,人贱合一。当我这些都已经达到极致之时,我想我已经不是“人”的级别,“圣”反而更符合我的本质。于是,我改名为贱圣。
其实,任何人都可以变得很色,我只是想让她们叫得更爽。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,我对于肉体的追求完全是原始的兽性体现。带着一份纯艺术的欣赏,和不被别人认同的感伤,我难过地嚎叫,让空旷的原野回荡着我的孤单和凄凉。我也有人性,我的名字告诉世人我也是*****的受害者。每当夜深人静,寂寞难耐,我压抑着心中的欲望之火,抵抗着天人交战的痛苦难熬。终于,我释怀了,因为日本人让我知道,AV,原来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船长说他酒量好,熊猫酒仙笑了;熊猫说他踩地板,半人马笑了;人马说他反弹痛,幽鬼笑了;幽鬼说他全屏大,宙斯笑了;宙斯说他电量高,闪电幽魂笑了;电魂说他跑得快,狼人笑了;狼人说他召唤物多,先知笑了;先知说他神出鬼没;猴子笑了;猴子说他分身猛,混沌骑士笑了;混沌说他被动狠,幻影刺客笑了;幻刺说他身体模糊,隐形刺客笑了;隐刺说他能放雾,炼金术士笑了;炼金术士说他大招回血快,小鱼人笑了;小鱼人说他跳得远,月女笑了;月女说他能隐身,骷髅弓箭手笑了;骨弓说他攻速快,风行者笑了;风行说他打直线,圣堂刺客笑了;TA说他减甲凶,渔人笑了;渔人说他被动晕,虚空笑了;虚空说他JB长,剧毒术士笑了——小样,你是JB长脸上,我是脸长JB上!